众人都静下来,黑暗中期望着他把人们的情绪吊起来。
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。
这时就有人拿腔拿调地学着他,“话说从前……”
“咳——咳——”二歪子咳嗽了一下,白了他一眼,“不会说别学着说。”
人们怕二歪子又起劲,就七嘴八舌地说,“别打岔。”“听二歪子的吧。”
二歪子就得意地,“要不你说?”
“好,好,你说。”那学人腔调的赶紧住了嘴。
“咳……咳……话说从前……”
有人想起刚才学话的人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跟着有人就呵斥,“笑什么……”
二歪子却不在意,一板一眼地讲,“从前有一个财主,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妇,谁知没几天,儿子就一命呜呼了,空留下一房美眷闲着,儿子死后,公公婆婆怕媳妇独守空闺寂寞,就让闺女和嫂子一起。自这媳妇进家后,家里外头拾掇得溜滑,公公婆婆都很满意,只是时间长了,这老家伙动了一个心思,就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,常常要媳妇去他房间里打扫房子。婆婆有时数落他,儿媳妇哪有去公公房里的。他却说,她不干还能谁干?难道要你闺女干?时间一长,媳妇也看出了点眉目,知道公公对她起了坏心眼,就有了防心。这老家伙几次试探都没成功,但还是不死心。”
“别听了。”一个女人开始起哄,“又说人家扒灰了,没几个正经的。”
有人打断她,“不听就走,别捣乱。”那女人就安静下来。
二歪子继续说道,“公公扒灰,小叔子偷嫂子,自古就有。问问谁家小叔子不惦记着自家嫂子?”他说这话,眼逡巡了一下周围,看看人们没有反应接着说,“这媳妇每早起来做饭,都要从一个大缸里舀面粉。公公见媳妇不上钩,可心里一直痒痒的不行,就在面缸上下了心思。第二天早上,天黑黑的他就起了个早五更,躲在盛公粮的套间里,等待媳妇来舀面,那时天也是很热,女人都穿着宽宽的大红裤衩。那女人拿着瓢站在面缸旁边时,自然弯下腰去里面舀,老家伙看看媳妇过来了,喜滋滋地靠上前去,一下子搂抱了女人,那女人‘啊’了一声,就被老家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,不待挣扎,大手把媳妇的大红裤衩往上一掀,露出大腚,掏了一把。女人头插在缸里,被面粉糊了一脸,喊又喊不得,叫又叫不出,就任由着老家伙折腾。这老家伙还以为对媳妇上了手,自然心颠颠地摆开女人的丰臀,看着那露出的肉瓣就插了进去。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得手,儿媳妇到死也不会张扬出去,因此上就放开胆子弄上了。”
“啊呀,该死。”有人听得心跳脸红,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。
二歪子停顿了一会,唾液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。
场地里一片寂静,人们好像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下文。
清了清嗓子,二歪子继续说,“那女人先是吓了一跳,没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里做这等丑事,就抹了一下口唇,挣出来说,‘我,榛子。’被老家伙正弄着的女人小名叫榛子,可听在老家伙耳朵里却是‘我真姿’,随接口道,‘爹就是让你姿,你以后还躲着爹吗?’说着抱着媳妇的屁股一捅到底。榛子听出是声音不对,张大了嘴不敢说话,却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东西恶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里,跟着身子又被按下去,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。老家伙感觉到从没有这么痛快过,你想那处女的身子能和妇人相比吗?掰开两瓣臀瓣使劲往里捣,也是上了年纪的人,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,只一会儿就呀呀地泄了,本想拔出来泄在外面,可那痛快劲儿已经让他来不及了。意犹未尽之时,就想完事后把媳妇抱进怀里亲一口,谁知等扶起来往怀里一搂,却一下子傻眼了,自己搂抱的却是自己的闺女榛子,老脸上就哆嗦了一阵,‘你?’,榛子用力推开他,哭着跑向阁楼。老家伙这时才缓过劲来,吓得两腿一软,本来挺自在的事儿,却如浇了凉水一般,知道老婆闺女面前不好交待,就溜溜地躲了出去。”
“啊呀,怎么会这样?死二歪子,净说些没着边的事。”有人骂开了二歪子。
二歪子却说,“怎么没着边?那媳妇本来和小姑子一床,正巧这天早上媳妇来了那个,就商议着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饭,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错就答应了,天黑黑得看不见,自己一个人就到面缸里舀面,谁曾想竟冒出个人来把自己奸了,待听出是自己的父亲,又喊叫不出,好容易说出自己的名字,让父亲知道身份,却被父亲误听成真姿,还以为媳妇顺从了自己,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奸了。”
“活该那老家伙,这是报应。”有人对老家伙的作为愤愤不平。
“报应是报应,可报应到榛子身上,不应该。”也有人替榛子惋惜,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他糟蹋了。
白凤听到这里看了文龙一眼,他想象着那个场景,对着表姐暗暗一笑,身子不自觉地靠过去,接触到表姐的大腿时,白凤下意识地往后缩,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下来。
“有什么不应该,老天长眼的,就得惩罚一下这些臭男人,省得天天惦记着别人家的闺女。”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,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,也许正在回味二歪子说的那个场景。
“惩罚,说到底还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。”
听到这话,刚才说话的女人就不自声了。
在庄户人家的念想里,男人和女人总是女人吃亏,老家伙糟蹋自己的闺女,可作为女人的闺女,被破了苞其价值已经不存在了。
“咳……咳……”二歪子的大爷含着旱烟袋,使劲地抽着,终于拿出来,在脚底下磕了磕烟灰,听到人们的议论,清了清嗓子。
男人们终于说话了,仍然围绕那个主题。
“那榛子妈怎么说?”
二歪子接口道,“榛子妈知道了,就把老头子疯了一劲,可这样的事也是打破门牙往肚子里咽,谁还敢张扬出去?一来闺女的名声,二来街坊四邻的闲言。”
听到这里,文龙的手很自然地搭在表姐白凤的大腿上,白凤的腿轻微地动了一下,又放回原地方。
“那,那老家伙就不怕闺女怀上?”有人磕磕巴巴说出来,众人一片沉默。
“怀上也没办法,”二歪子的大爷终于说话了,“事情发生了,还能做回去?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,要么找个人家趁早嫁了。”
“嫁了?嫁了那不还是带着个孩子?”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插言,说完吐了一下舌头。
“小孩子知道什么?”有人呵斥着,瞪了一眼。
文龙的手顺着表姐白凤的大腿摸上去,轻轻地解她的腰带。
她的手从棉单里滑下来,按在他手上,两人在那里停了一会,他却照直往下摸。
白凤象是久久地看着他一样,手搁在那里没动。
“就是嘛,有了孩子就得生嘛。”他犟着脖子说。
“她娘就不会给她流了,再说哪那么巧,一次就怀上了?”
“流?干吗流?生下来多好。”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,天真地说。
“去,去,小孩子不懂,别乱说。”
小孩委屈地噘着嘴不说话。
文龙扣扯着表姐的腰带,摸进裤头。
一阵轻微地颤抖,让他轻松地爬进她的腿间,已经水草丰盈了。
二指穿行其间,夹杂在两岸肥厚的桃园。
“她妈妈也是害怕,就时常看护着闺女,不让老头子靠身;媳妇心里觉得庆幸,但毕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错,心想当时要是自己也就不会糟蹋了表姐。”
“那是不是后来老家伙得逞了?”有人打断了问。
“还能不得逞吗?老家伙连亲生闺女都奸了,还在乎什么?一天夜里,她趁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,半夜爬上了儿媳妇的床,心里想着是报复儿媳妇,可儿媳妇的心里倒是担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,又作出那伤天害理的事,就办推半就地遂了他。老家伙一旦得逞,就不管闺女还在旁边,抱着媳妇满炕滚。”
文龙听得刺激地去扒表姐的裤头,白凤先是用手护着,最后看看他强硬地坚持着,手渐渐软下去,扒到她臀部的时候,感觉表姐的屁股抬了起来,就势一脱而下。
手从裤子里拿出鸡巴,凑近了顶到表姐的臀缝里,白凤强忍着不动,以免被人看出来,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听故事上。
“真是老不要脸。”在骂人的同时,又透露出想了解结果的信息。
看来这样的故事还是满有市场的。
“还要什么脸?那老家伙本来就想把媳妇霸占了,这次媳妇同意了,他也就大起胆子来。闺女在一旁一直不吭声,老家伙办完了事,提上裤子溜了出去。等到老丈母娘病好了,老婆回家一看,媳妇闺女都大了肚子。她一时想不开,找根麻绳往梁上一套寻死去了。”